大學生眼中的畢業生是悲哀的。一年級在想要是畢業了便不能好好的玩得盡興,二年級在嘆息大學生涯已過一半,還有一年便要投身社會,三年級的轉眼醒來發覺夢已發完,眼白白看著未畢業的同學已找到工作。若大學生是一道澄澈的泉水流入社會這個染缸中,到底又有多少人還抱著初衷呢?
Ben Braddock 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,回到家鄉,父母親找來一堆親朋戚友來為他慶祝。用「不知所措」四個字可謂貼切形容 Ben 這個角色,他猶如從惡夢中驚醒一樣,還坐在床上喘着氣。畢業派對中,Ben 走來走去與賓客應酬,人人也來問他出到來想幹甚麼行業,他卻不願一句肯定自己的前途,只答道:「我還沒有想好。」諷刺的是電影取名為《畢業生》
在床上托著頭顱的我看不透。一幕幕的片段再次閃過,腦細胞絞著嘗試著悟出少許道理和意味,只是腦海中一遍空白,猶如戲中的主角在高速公路之間重拾知覺。網際遊走,卻偏偏連一紙解讀、影評也找不到。電影的簡介是一句"A man and woman are drawn together, entangled in the life cycle of an ageless organism." ,我連那 organism 原來是 ageless 也毫無頭緒。有時候,有些電影就是令人摸不著頭,卻如蚊子在熟睡時繞著轉停不了,那種電影有個稱號—文藝電影。
如何定位藝術電影?讓我先籠統將劇情片分作五類,第一是無深度可言
有沒有發覺我們閱讀得越來越短?由小說到短篇小說,散文,然後雜誌、甚至一張黑紙印著碎落的句子,到圖片為主,文字為副的東西。長的作品我們喊悶,短又有趣的卻大力追捧。上一次大家完整地看完一篇文章是甚麼時候?網上論壇的連載文章?Facebook 友人的感性筆記?還是 Yahoo!生活的一篇專欄?若要說這代人的一個秘密,就是他們都是一群專注力很低的年青人 ,包括我在內。
先讓我介紹一個人,他叫 Roger Ebert,是一位美國很有影響力和有名的影評人,卻於月前逝世,他的一篇名為"All The Lonely People"講述人文和網絡世界的文章卻令我印象深刻。他寫道:
“You know what
科技如何徹底地改變我們生活這個議題已被討論了很多篇,閱過不少文章在惋嘆酒樓裡一家四口低頭盯著熒幕,但同時這些科技產品的推出又有停不了的狂熱。這也是最近英國短劇 BLACK MIRROR 探討的問題。BLACK MIRROR 每季三集,剛播映完第二季,編劇是被譽為鬼才的 Charlie Brooker。BLACK MIRROR 與其他設身於未來的電影很大不同之處是它的感覺十分切身,不是平生也未必看見的時空穿梭或太空探索的高科技,而是生活中不可缺乏的科技產品,甚至還有一點在地球的另一半正在發生的感覺。
第二季的第一集《Be Right Back》講述一對新婚的夫妻,丈夫因車禍意外逝世,於丈夫的喪禮